第(2/3)页 这怎么可能? “嘿嘿……” 我突然阴笑一声,踏入了阴森的大殿。 一件服饰从我的身上脱了下来,远远飘去,落在前方的戒坛下。 那好像是一件套头披风,深黑色的,血迹斑斑。 我缓缓举起右手,手里拿着一张纸,上面写着一列列的血字。那好像是一些名字,有几十个之多。 我的左手带着血,在纸的末尾又写下了两个字,好像也是一个名字。 “你们这些蝼蚁,也想和我争天下? 妄想,哈哈哈……” 我狂笑着、阴光一闪,纸着了火,血字化成了灰。 我的笑声也渐渐变大,变得癫狂了起来: “宫鎱,朕今晚高兴,立即在这秦兴殿摆上九曲七珍百花宴,朕要大宴文武群臣,十日!” 回声,在空荡荡的大殿里飘着,久久不绝。 没人回应。 “宫鎱!” 还是没人。 “这个阉竖!” 我怒道,“刚受了罚,竟然还敢怠慢,待朕回头再赏他个脸上一道红,让他彻底毁了相!” 宫鎱,是个阉竖,脸上一道还毁了相。 看来,裴大人的记载没有错,我们的推断也是对的。 这个西秦的内侍宫鎱,就是上邽城“翁伯”帮会的头目,孔原。 “无相……” 我又叫了一个名字,癫狂的声音有些温和了起来: “你出来,与朕一道,把昨夜那段《玉檀秋》,再唱一回……” 无相,秦安谷里,那个秃头人就曾自称“无相”。 唱曲,那秃头人就是个唱曲的伶人。 这也对上了。 那秃头人就是当年“假死”的西秦将官之一,伪秦通直散骑常侍,宁无相。 “哪堪春色离园去,落尽黄花一江秋……” 长袖一抛,我自顾自唱了起来,边唱边说着: “无相,你知道,朕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么? 无相无相,无一相,即有万相,即是那世间的万般色相……” 我就这么说着、唱着,声音幽幽怨怨的,带了些落第书生的怨愁,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 “好了,朕的‘刘生怜秋’已唱罢,该你的‘三儿惜春’了,无相,你起势吧…… 无相? 宁无相?!” 听到还是没人回应,我温和的声音,突然又暴戾了起来: “好啊,连你个下流戏子也敢…… 淑妃!德妃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