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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谁说孩子死了她不难过的。

    此时的盛妩，不仅是在故意加重陆暖对自己的厌恶，更是在毫不犹豫地撕开自己的伤口，敞在空气里，任由别人指指点点。

    她也很痛。

    但是她更清楚，眼下她的痛不足一提，最主要的是保护陆暖。

    盛婴未必不知道她在反向操作，可是在盛婴什么都没说之前，盛妩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不断继续。

    她了解的陆暖，聪明机敏，一定能明白她的用意，不会让她功亏一篑的！

    “好一个你的孩子。”陆暖垂下眼眸，看着跪在地上的盛妩，眼神中盛满了怜悯，丝毫没有半分的掩饰：“盛妩，你不要再出现了，我不想再看到你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是可以，”盛妩咳嗽后缓了好一阵子，这才虚弱地开口：“反正得不到你的原谅，我回去老祖宗也不会放过我，不如你杀了我也行。”

    “杀了你？”陆暖冷笑：“我是恨不得杀了你，但是我更希望你活着，让盛婴继续折磨你。

    死多简单，一了百了干干脆脆，但是你不行，你得活着，你得活着受尽折磨才能消我心头之恨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陆暖抬头看向四侍女：“你们老祖宗的好意我心领了，这女人的确让我恨之入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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